喵仔∑(つ ω ⊂)

這裡是喵仔的說(๑•̀ㅁ•́๑)✧

清晨與夢境。

久久沒有更新的事實沒有改變(x
今後能不能繼續寫下去還是未知數,不過想要盡自己可能繼續下去w

非常歡迎交流勾搭!!如果不介意回覆的速度真的很—慢的話(心虛
喵仔就在這裡的喔—(在紙箱裡揮爪子

筆耕者夢見雨音(芥敦)

筆耕者夢見雨音

*中島老師生日快樂 感謝讓我能知道你 感謝你所留下的所有美好與所有感慨。

*並不是賀文 喵仔不敢寫賀文啊(つД⊂)

*DEATH FLAG

*希望沒有OOC.....感覺自己好久沒有動筆了

*以上OK的話,那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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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島正伏案寫作。

 

    他先是俐落的轉起手中的鋼筆,雙眼直勾勾盯住上頭空無一字的信紙,似是與他相看兩不厭。桌上檯燈發出微光,像是誰輕輕吟唱的詠嘆調,淺淺照亮房中滿室揮之不去的陰沉。

    夜晚悄悄地托起她群青色的裙襬,在中島仍朝那紙空白乾瞪眼之際,渾然不覺地晃下天色。空氣是濕冷的,雖說今宵亦是無雨,窗外街燈遊人自顧自熠熠生輝,小販熱絡吆喝著,一片熱鬧歡騰的,聽著都刺耳。中島放下撐著腮的左腕,嘆了口長長的息。

 

    像是疲憊到了極點,他拔下跨在鼻梁上的圓框眼鏡,使勁以食指與拇指揉了揉曾幾何時不曾在舒開過的眉心。他嗆咳了兩、三聲,起身,推開昏黃燈下顯得老舊的木椅,走向直朝房內猛灌寒風的那堵窗,漫無目的地望出去,盡是一片不圈點的繁華夜景。

    今天是祭典的日子,他的腦海中朦朦朧朧浮上稍早的回憶,那是自己就職的偵探社大家臨行前沸沸揚揚討論著祭典的樣子,當年還只是個孩子的鏡花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一顰一笑之間有著紅葉的優雅與與謝野醫師的直率。而中島獨自一人眺望街景的同時,特意妝點過一番的泉鏡花也正遠遠地想著他,想當然耳,中島並不會知道。

 

    人潮煙火在他無魂目中映出乏味不堪,正如同自身當下的寫照,以及綿延到生命盡頭的某個未來。過客猶多,抱懷戀心及關懷而來亦不在少數,相較於日漸嬌媚成熟的鏡花,這些日子以的自己又算是甚麼呢?一灘死水。中島如是想,不經意凝睛於玻璃上自己的鏡像,漸長的白絲慵慵懶懶,好久未曾修剪,跋扈地碰在肩頭上,膚色慘白、顴骨浮出、以及,不再閃爍光彩的熔金瞳孔。

    他打算深吸一口氣,將淤積在身體裡煩人的甚麼,與房間裡少的可憐的含氧量相互交換,卻又無可抑遏猛咳起來。一陣劇烈的乾咳乾嘔聲過後,方才緊捂著嘴的右掌上冷不防開出一朵艷紅,像是晚秋時的楓紅、倏的在枯枝上囓上一口那樣駭人。是支氣管的問題。他輕撫著胸走向流理台,某位面容早已被中島淡忘的醫生毫無意義可言的審判不入耳地被夜闌寂靜給吞噬殆盡。連瞧都不瞧一眼,他隨手一抓,吞下標有處方籤的藥片。

 

仰起腦袋時,入了眼的是成雙成對的器皿,與掛在牆上,那將永遠多出一副的備用鑰匙,他是多麼渴望自己能狠得下心與他們做個了結,好讓自己好過一些,然而這意圖終究歸為空話一場,猶如數年前曾與誰在彼此耳畔一同纏綿的情話,他們終究還是如曇花一般凋萎消散了,沒有道理、亦無緣由可言,只像是物件留下的追憶,如亡魂一般死纏爛打,順帶致上無言的訕笑,可悲地很。好疼。他不自覺別開視線,以沙啞的嗓吐出這句片段。

 

    夜半的溫度如同誰曾熾熱過的體溫,在時光掌中毫無悲憫的逝去。那並非無情,而只是單純的,嗯,真要打個比方就像是物極必反,月盈必缺,幸福過了頭往往是最危險的狀態,虎尾春冰。為了別讓自己咳得心慌,他沏了壺熱茶。觸目可見的從前總是兩個人分著喝,到後來終於擁有成對的茶碗,而現在只是讓其中一只躺在櫥櫃裡—不,即使如此他也不曾染上一點塵埃,僅僅是上頭沾附的茶漬停留在某天不再加深,又隨著中島每回的細心擦拭愈發淺淡罷了。是什麼時候習慣了只取一只茶杯,又是何時起只是為了自己沏茶。那平躺在茶杯中央的茶梗無言以對,他亦然。

    他端著僅一盞茶走進房裡唯一的光源,重新拉開椅子,又執起筆,中島意識到自己今晚又是無眠,方才嚥下的安眠藥毫無效力,他清醒地很,清醒地令自己都想要哭。連到夢中見他一面、連個不切實際的夢都搆不著邊,他於是只能使決堤、不、是早已逆流成河的思慕空對滿桌虛無。

    溫茶入喉,發疼的胸腔像是燎原般滾燙,到了不快的程度。就算那把鑰匙因返潮爬滿鐵鏽,抑或是某天走了神,摔碎了不知是誰的碗,他唯獨認為自己的心不曾真正冷卻下來過,碎了一地的心傷未曾癒合,還是像剛劃上去那樣鮮紅地冒著血珠。

 

    擱著的筆尖在白紙上暈上一點黑,中島的目光隨著他轉,在他眼底像陶土一樣轉呀轉,轉出了一襲黑色的凜冽背影,在某個蟬鳴糟雜得惱人的夏日,吹著徐徐薰風,微熱,午後的氣溫有些教人鬱悶,待著自己的那人仍是熟悉的一身黑,看了都嫌熱。他調侃的問,你難道不熱嗎?對方沒有開口回應,晃了晃腦袋,牽起他的手,那人掌心的溫度涼的愜意,驅走了彷彿整個鬱暑毒辣的日射。他記得自己將那隻手往自己臉上貼,蹭了蹭,然後以令人神魂顛倒為目標,刻意露出微微笑靨,他確確實實重了計,白淨的臉刷—地紅了,惡作劇大成功的少年如願以償鬆開他的手,轉身逃開他身旁,逕自在蒸起陽炎的柏油路上奔跑起來。

    點點的雨灑了滿地,濡濕他們的頷頰,對方開了口,到我家避雨嗎。開口的人緊張著,硬是佯裝與平時如出一轍的沒有表情。他們甚至難為情地沒能好好正視彼此的眼,半推半就的還是進了房。兩人都只是沉默著弄乾自己,直到不知是誰先開口,靠近一點,簡直是漫著粉色汽泡的情節般老套,不過對這兩人來說是初遇的悸動,青澀而不成熟的他們順水推舟,以絲毫不遜色昔日互毆打架的氣勢,拚上命,去愛、與被愛。雨停了,他們意猶未盡的靠著彼此睡去,發燙的心臟與緊繫著的手好一陣子沒能平靜、沒能鬆開。

    是啊,他們曾經如此可愛、如此耿直,甘美得像是吃了太多甜食而蛀了牙齒的孩子那樣惹人憐愛。時而以笑語打鬧,時而以情話纏綿悱惻,有時只是如淨水深流,一個偶然投來的目光,或是一段無語的依偎。

    然後,烽火燃起。

義無反顧的,他們並肩而行,約好了下次再去哪裡吃點紅豆甜湯,約好了下回要到哪兒去賞春櫻,然後鬆開手,朝仍是渾沌暉暗的前方奔馳,如電如雷,如出弓箭般筆直、固執,不過問迷惘與躊躇,直到不論是誰,不論是何處都是皮開肉綻、血流如注。

    將死。中島狠狠摔出對手的王將,頭也不回的往後方,奔向斷垣殘壁中,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青年,生怕自己沸騰起來的心緒會碰傷對方,他盡可能溫柔的緩緩撐起青年身軀。此刻,黑不再凜然,白染得滿身腥紅。

 

    下雨了。氣若游絲,他半睜著眼這麼說。

才沒有……不要亂說,再撐一下……等另一頭醫生被救出來……。

少年戰慄著,手機上屏幕裂開,成了詭譎的蜘蛛網狀。

青年伸出手,那曾經不留情面地毆打他、也曾柔情似水的愛撫他,而現在,卻只是滿塗血紅的那隻手,揮開他最後的一線生機,啪,銀色摔裂成對半。

少年張著口,卻甚麼話也沒有出口,青年深沉地望進他眼底的惶恐,進一步深出空中的手,像是號上全身力氣那般,攀上他的頸子。

 

我是知道的,在被擊中胸口,內臟被攪得亂七八糟的時候,咳……我已經該走了。

 

夠了、不要說話……拜託你了,閉上嘴……

 

雖說我並不相信天堂或是上帝甚麼的,不過祂看來還是給了我幾句話的時間吶,大概是為了不讓我不甘心,死後用羅生門在地獄裡鬧得天翻地覆吧。

 

不好笑!就算這樣、你把我一個人留下來又算是甚麼啊……

 

……我們再也不見了,因為,像你這種爛好人,肯定是上帝的眷民。

 

吵死了吵死了……我跳下去跟你打還不成嗎!況且……

如果下輩子,讓我認出了你,我第一件事就是往你臉上揍一拳……

然後、嗯、緊緊的抱著你,到肋骨都要斷開來的程度……

 

……還請手下留情。那麼,輪到我了。中島敦,你做得很好,最後我還有兩件事需要拜託你去做

忘了我,然後—

啪搭、啪搭。

—下雨了。

 

    中島先是意識到了窗外漸增的雨音,又過了一陣子才懶洋洋的睜開眼,空氣一就濕冷,不留情的侵襲他的呼吸道,他又嗆咳幾聲,咳不出積在胸中的夢魘。帶土息稍微回復,他像隻大貓自喉頭發出低吟,用伏了整夜而發麻的手臂撐起身子,隨後詫異著,揉了揉初醒的眼。

    昨夜桌上擱著還沒喝完的茶,此刻正熱騰騰的冒著熱氣,蒸起的白煙竄入鼻腔,是與蕭瑟的這般景色不相襯的馥郁。為了確認這並非幻覺,他伸出手,輕輕托起茶碗。好溫暖,像是要灼傷他冰冷的體膚。他猛然站起身,想要尋找甚麼,明知敏銳如虎的五感早就向他耳語,這兒甚麼也沒有,只有你孤伶伶的自己一個人,與滿室令人喘不過氣的沉寂。只是不知是否昨夜裡被雨聲埋沒了,流理台壁上,水龍頭一點一點掩聲淚流,他想去關上它,視線一角卻冷不防地,被某樣格格不入的深色勾個正著。

 

    生鏽的鑰匙沉默著,壓在昨日仍是蒼白一片的紙上,那人曾慣用的鋼筆摔斷了芯,前端滲出淚液,暈開一片墨海,下方仍潔白著的部分只有一行熟悉的字跡。他壓緊作疼發燙的心口,顫抖著,拾起那紙不再只是空虛。

 

「別哭了。」

 

彷彿連死神都將為之哀憫那般,中島睽違多年的大聲哭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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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です

這篇也發上來的話我就能安心的走了啊(X)

越是壓力大越是覺得自己不寫文章會發瘋的喵仔我 不太妙

雖然感覺上甜份總是很少 而且又是死flag甚麼的.... 不過還請打小力一點!!

總之本來擔心零散時間會趕不上不過總算是w

雖說是這樣子 最近回來看以前的東西 有種迷之羞恥甚麼的www

再次感謝看到這裡的你 與一直陪著我的諸位

給各位獻上舉世無雙的武運昌隆考試要加油啊啊啊啊啊!!!(尖叫著鑽回紙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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