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喵仔的說(๑•̀ㅁ•́๑)✧
清晨與夢境。
久久沒有更新的事實沒有改變(x
今後能不能繼續寫下去還是未知數,不過想要盡自己可能繼續下去w
非常歡迎交流勾搭!!如果不介意回覆的速度真的很—慢的話(心虛
喵仔就在這裡的喔—(在紙箱裡揮爪子
*鍛鍊文風的時候到了!!
*症狀奇怪的相思病...
*也許會OOC!?
*我想這是甜的喔!?
*如果上述可以接受的話 請不吝閱讀指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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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島不太記得那是甚麼時候開始的事。
那個如花苞般的、卻又似是膿包一樣令人搔癢得不耐的、甚麼小小的紅色突起物在他的胸口綻開了。
「雖然挺漂亮的…果然還是要去讓醫師看一下嗎?」
少年小小聲的在鏡子前咕噥,隨即被門縫後和服少女投來的奇異眼光給打消了主意。
「啊,久等了,什麼事也沒有喔,我們走吧!」
少年依然如平時那般溫柔的對少女微笑,對胸口的異狀視而不見。
*
芥川隱隱約約記得昨日更衣的時候也見過這個小傢伙。
慘白的肌膚上、像是剛沏好的玫瑰茶一樣的粉色小小的浮起。
「……。」青年無語,不以為意。
門外傳來部下熱切的問候,他披上那襲招牌的漆黑風衣,頭也不回的帶上門把。
*
少年察覺到了微妙的刺痛。這才想起這幾天一忙起來,完全把那點小痘子的事給拋在腦後了。
他於是解下身上所有的遮蔽物,讓自己沐浴在暖和的水柱沖刷之下。
胸前的牡丹紅暈成了微妙的……心型?
他用指甲剪的有條有理的指尖戳了戳那顆心,好疼,還不到叫出聲的程度。
到底是怎麼了,少年回首這幾天自己是怎麼過的,猛然發現似乎少了些理應出現的色彩。
—黑?
怎麼可能。他用力搔亂自己的白髮,任憑水珠流下眼瞼。
*
青年啜飲著部下為他沖的熱咖啡,無糖,是純的嗆人的黑。
「芥川前輩最近看上去總是很累的樣子,您還好嗎?」
他不記得自己用怎麼樣的理由敷衍過她,回過神後自己已經在關上燈的房裡享受自己連續假期的第一天了。
腦海裡一閃而過的是,與這般情景絲毫不相秤的白。
「……真是戲言。」
他試著用苦澀去遮掩發疼著的甚麼,不過最終宣告失敗。
*
少年掛著濃濃的熊貓眼單手撐著腦袋癱在辦公桌上。
近來幾天已經被偵探社的各位與街坊鄰局無數的關心與擔心給埋沒了,即使他再如何微笑著說自己沒事,終究騙不過自己,騙不過自己真正的心情。
「是相思病吶。」
雖然並沒有掛著名偵探的名號,卻肯定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更能洞察人心的前輩開口了。
少年沒有作聲回復些甚麼,只是仰起頭,投以一個疲累不堪的眼神。
「我遇上小偷了,最過分的那種,根本連被闖了空門都還不知道。」
「嗯,完全看得出來吶。那麼,今晚你要去捉賊嗎?」
少年倏地瞪大了金色的瞳珀。那位修長的黑髮青年只是瞇起眼,笑得開懷。
*
青年接到了來自少年的短訊,來自那個令他夜長夢多、夢寐以求只想見上一面的少年。
他並沒有多餘的心思抱怨為甚麼少年沒有直接打電話過來,即使現在生理方面發疼著的胸口正叫囂著,就算只是鼻息也罷,也想聽到他的一點聲音。
黑與白懷著相去不遠的心思,奔向約定好的河堤。
「啊。」
「人虎。」
貓科般敏銳的五感不差分秒的捕捉到了那襲差點與深夜容為一體的黑。不知是否為錯覺或是卑微的自我意識過剩,看上去比上回見面憔悴的多的臉孔,似是在看見青年的瞬間被淺淺的月光給照的溫柔喜悅。
青年被震囁的語塞,也只是簡短的、以笨拙的話噢,呼喚對方。
「請還給我。」
隨後,少年毫不避諱,在只有兩人的河邊,開始扯鬆黑色的領帶、解開襯衫的幾顆鈕釦,最後扯下左邊遮掩著胸口的布料。
青年恍然大悟,卻又像是早已了然於心那般,稍稍放鬆了弦一般繃緊的神經,朝少年走去。
「這裡才是,你這個做賊的,怎麼喊起抓賊了。」
「仔細想想之後似乎也沒什麼所謂吶,到底是誰偷走誰的這回事。」顯得嫵媚異常的白色身影,用指尖點了點,已經不再發疼的心型豔紅色。
半响沉默,少年主動開了口。
「明天開始,也能多多指教嗎?當然,要打架或是去喝些甚麼甜的東西都是可以的喔。」
他試探般的伸出手,也像擔心著對方會不會突然賞他一記羅生門。
青年先是沉著臉思考了一下,然後,伸出手,直勾勾地抓住那纖細卻強韌過人的手腕。
「不是明天之後……」
「現在,不行嗎?」
真拿你沒辦法吶。少年苦笑著。
填滿了胸口與話語中的,卻是一言難盡的甜。
_______________________以上!!感謝閱讀>w<)//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讀書讀到頭殼要壞去的時候,看文寫文都是治癒(幸福#
雖說要消失幾天可是還是上來了(欸
嗚嗯...HP跟SAN值快要見底了 喵仔滾去滾被被//
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天不過似乎有那種把人生中的幸運一口氣花光的錯覺吶wwww
最後,非常感謝閱讀至此的各位!!(轉一圈然後敬禮#
祝大家每天作息正常一夜好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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