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仔∑(つ ω ⊂)

這裡是喵仔的說(๑•̀ㅁ•́๑)✧

清晨與夢境。

久久沒有更新的事實沒有改變(x
今後能不能繼續寫下去還是未知數,不過想要盡自己可能繼續下去w

非常歡迎交流勾搭!!如果不介意回覆的速度真的很—慢的話(心虛
喵仔就在這裡的喔—(在紙箱裡揮爪子

擇一(芥敦、敦芥)

擇一


*獲得成就 全本流放(X

*前段並沒有著重於CP向的部分 抱著小敦中心的概念而起的事件

*不知道該是甜中有玻璃 還是甜味玻璃呢....(欸有差別嗎#

*人物OOC的可能性非常大!!外加戀愛並不是主線

OK的話,以下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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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在積滿灰塵的老舊圖書館中看過一本書,書的作者已不可考,但書中某一句話執拗地留在我年幼的腦海中。

  「我從未對自己所做的事感到後悔過,只對自己沒能做的事感到萬分後悔。」

誰能把那作者找出來好好地質詢一番?如果不管如何抉擇,都會令人後悔呢?


  我,中島敦,18歲。懂事時,便已身在孤兒院。自小不知所謂來自他人的溫情,不知嚴冬靠在火爐旁的安穩。銘記在心中的,只有被砭骨寒風颳得刺痛的皮膚,還有永遠無法溫飽的肚子。

   現在,我被迫面臨抉擇,一個毫無意義、又殘忍過頭的抉擇。

 

 「敦君!!快點過來。」原本面無表情的國木田先生在看到電腦後,嚴肅地轉過頭,對被與謝野醫師纏住的我大吼。就算是太宰先生用了各種自殺方法妨礙計劃,我也沒看過國木田先生如此惴惴不安的表情。我收起臉上笑開的嘴角,戰戰競競地走去。

  「那個…請問有什麼事嗎?」我將不安份的雙手藏於背後,想掩飾接下來可能會遭受責罵的緊張感。但事情卻出乎我意料的簡單。

 「有人指定要你赴戰,就你單獨一個。」

 「我…?這會不會只是單純的惡作劇?而且就我一個的話,完全沒有勝算吧?不如偵探社的大家也……」還沒有說完的話被亂步先生硬生生地打回喉頭,至今我仍無法想像當時自己究竟是何般複雜的表情。

  「沒有惡作劇。地點在x街道紅色磚屋內。沒有犯人,只有3個人被綁在一起的小家庭。確實只能由你赴約。中島敦。」亂步先生一如往常隨性瞅了一眼電腦後,用一副我什麼都知道了哦?的神情對我說道。

 

    家庭…?我何德何能嚐到它字面下蘊含的溫柔甘美?如果你和兒時的我探討,我可能會傻乎乎以為那是長大後,總有一日能輕易用雙手掌握的東西;如果你和現在的我提起,我會毫不猶豫想到工作於武裝偵探社的大家,包括太宰先生、國木田先生、鏡花……。所以我是這麼想的,家庭一定是個能遮風避雨,存在著能伸出雙臂擁抱自己的人的容身之處吧?

當越接近目的地時,天空忽然飄起微微細雨,雨的顏色帶有些許血紅,或許是我看走眼了吧。我在心中不經意的想著。不得不說,從剛剛到現在,我著實不曉得自己在緊張什麼。總覺得心頭的野獸好像也豎直了尾巴,警戒著駭人的危險氣息。

   不過既然對方已發出挑戰書,我又走到了這,不好好赴戰豈不丟了偵探社的臉?我無視四周進不入耳裡的哀嚎與落在雙肩的雨滴,將好不容易從朦朧狀態恢復的精神放在該如何應對敵人這件事。跑著跑著,不知不覺中早已縱身躍入了對方精心設計的鴻門宴之中。

 

   「喲--沒想到我們的小人虎真來赴約啦?」經過電腦處理、混有電子雜音的滑稽嗓音自客廳一隅傳出,撞進耳內,肆意侵擾房裡一片寧靜的詭譎。

   「別說廢話。」我將觸目可即的地方都仔細勘查一番,沒有多餘的裝飾。在客廳的一隅擺放著色調灰暗的沙發,通往狹小走道的天花板垂吊著一盞暗黃的燈,宛如隨時都會熄滅般的即閃即滅。一扇鐵門半掩著,再也熟悉不過的反胃感湧了上來。我像是飛蛾撲火那般,直勾勾地朝著那股帶著鐵鏽味的氣息狂奔。

   隨即,在那扇沉重冰冷鐵門背後的,是被綑在鐵柱上,卻仍緊緊依偎著彼此的一家三口。

 

 「玩個遊戲吧,人虎。你很想安全救下這三個人對吧?但如果救下他們的代價是橫濱呢?」略帶戲謔的笑意鑽入體內被狠狠撬開過的縫隙,然後不斷膨脹再膨脹,彷彿要把身體撐裂開來才甘願那般。

  「說什麼傻話啊…橫濱才沒有你想像的脆弱!!」用盡全力握緊的拳頭靠於腰際蓄勢待發,卻因遍尋不著那該死聲音的實體,只能重重的揮在牆上。一家人互相依靠圍坐在水泥地上,嘴巴被緊緊的捂上布條,卻意外安靜、一點嗚咽也沒見他們發出。只是用盈滿希望的雙眼望著、能寄予他們唯一生機的我。

  「是嗎?剛應該有聽到門外的哀嚎吧?為了整理出你與我的戰場,我可是特地把這條街的人全殺了哦。全都是因為你啊,中島敦。」

  「什麼啊…做到這種地步,到底是為了什麼啊…你告訴我啊!!」聽到為了自己而犧牲掉許多人命,緊攫的拳頭又忍不住打到牆上。這次伴隨著幾滴鹹的嗆人的液體。

 

  「你活著就是罪。」

  「為什麼你這種人要活著。」

  「你活著只會給他人帶來不幸。」

   又來了…每晚纏繞著我的夢魘又來了。孤兒院的大家討厭我…不,不只孤兒院的大家,全世界的人都是這樣。所以他們才會固執的在我身邊遊蕩,時時提醒我其實是個沒人要的小孩。

 明明努力試著讓自己不給他人帶來麻煩、努力讓自己活得有價值,然而只換來一次次的全盤否定。

  「不要可憐自己。」

  「過去已全然和你無關。」

真是糟透了…這時候為什麼會想起不停攻擊我的那傢伙。既然你很瞭解的話,那你倒是教教我啊!夠了,全都夠了。當再次意識過來時,頭皮已被尖銳的指甲狠狠撓破,如失去鬆緊筏的水龍頭般的眼淚在臉上唰地流下。我都看到了。看到他們一瞬間否定我、對我失望的眼神。可是就算如此,我還是得拯救他們。

 

  「欸--真禁不起玩。把那個狂犬芥川打得落花流水的,真的是你這傢伙嗎?」

  「用這種殘酷的方法…佈置我和你的戰場…到底有什麼意義?」

  「這樣就覺得殘酷了嗎?果然是心地純潔的小老虎啊。但接下來你要面對的,可是更殘酷的事哦?在這三人中選兩人死去,還是要讓橫濱陷入一片火海呢?這個啊,就交由你來選擇了哦?」從充滿雜訊的音響中傳出的話語,我一點都搞不懂。選擇?死?為什麼要把別人的性命交於我手上?明明我誰也不想犧牲,明明我………。

   沉默了半晌,某句不成句的話從我嘴間流露而出。


  「讓我、來代替…」果然這才是最正確的決定吧?誰都不選的話就不會有人死去了。該死的就只有我一個人就夠了。如果我生來註定帶給別人不幸,如果讓這樣的我去死的話……。

   「那可不行喔,從一開始選項就只有橫濱和家庭。第三個選項,可是不算數的喔?」算了…和他溝通的話,一點進展都沒有。我默默走到三人前打算替他們解開束縛在腰間的鎖鍊︱︱

 

   碰的一聲,有股溫熱的液體濺在我的臉上,眼前被一片血紅奪去,濃稠腥臭的液體體持續從男人突然矮了一截的頸部大量的噴發,剩下的才沿著被染上艷紅的軀幹、慢慢地、慢慢地流到腳邊、不知不覺淌了滿地。

   本應望著我的三雙眼睛,瞬間變成了兩雙。失去了目光的那雙眼睛黏在頭顱上“啪搭啪搭”滾落在地。

   --我…做了什麼嗎?不再寄予厚望的眼失去光澤、惡狠狠地咬著我不放,彷彿把他們抓住、害他們失去親人的罪魁禍手全都是我一人所為。我…我只是…只是想救你們吶…不要、不要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了︱

   「輕舉妄動是不好的喔?中‧島‧敦?」

   「不…我…並沒有…。」對方像是要讓被害者深記我的名字般刻意加重音量,大概是想讓他們知道冤有頭債有主吧。呆放在空中的手沒有收回來,站立的腿失去支撐力,緩緩跪了下來。

是這樣的嗎…因為我的輕舉妄動,所以又害死了一個人嗎…?

 

  「那現在橫濱得救了,接下來就只需從母子中挑一個人下手…說吧,中島敦。你想要讓誰去死呢?」

不…拜託…請不要讓我做決定,我不是冷血的動物,我和你們不一樣,我的手上不該沾滿鮮血…我沒有資格用沾滿鮮血的手指引鏡花光輝的未來。活該沾滿鮮血的人,絕對不是我。對…不應該是我的。我像發狂似地緊咬自己的手背,試圖讓自己從夢中醒來。


事實證明這是徒勞無功的,因為一切並沒變得模糊,我還好好地待在原地,唯一改變的只有手背上多了一個大概數秒鐘後就會消失的齒痕。

   「再不做決定的話,我就要直接殺掉囉?」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逼迫著自己,逼迫著時間。

「夠了啊…已經夠了啊…」我朝無人的方向歇斯底里亂吼,一點用處也沒用。鋼鐵製的鎖鍊不會因為我失心瘋狂吼而自動四分五裂,聲音那頭的人也不會因此止下嘲諷與嗤笑。

 

    沒有任何氣息,沒有任何前兆,熟悉的黑獸從身旁掠過,直直刺進兩人的心臟。就算不用回頭看我也知道。是那傢伙,一定是。道冕堂皇的對我說著人生大道理,卻又自陷泥沼的那傢伙。惡意的笑隨著那襲漆黑降臨嘎然停止,最後消失無蹤。


    「中島敦。站起來。」習慣命令著誰的冰冷語氣自背後傳來,舔上背脊、後頸、耳窩,一字不差地貫入耳膜。

「為什麼……他們明明什麼也沒有犯錯…為什麼就得為了我受這種罪…」我沒有搭理身後人所說的一字一句,自顧自地望著地板。眼前失焦、雙手無力垂下。上吊自殺的人們,淒厲的死狀也許跟我這模樣相去不遠。

「中島敦。我說,站起來。」

「如果…我能代替他們去死就好了…」

「聽好,就算你不做選擇不殺死他們,空有聲音的人也不會放過。男人死了,女人和小孩也不會活得輕鬆。倒不如現在一次解決。」

「假設是這樣好了,那他們也不應該為我犧牲。更何況我也完全不是沒有機會能救出他們的啊!!」我努力想替他們爭辯…他們應有活下去的機會,縱使我清楚事實如同他說那般全然不可能。


「原來你還妄想著要幫助誰?你連自己都救不了。剛才那副狼狽樣,難看的要命。」啊啊,真是一點也沒錯,我連自己都救不了,還能渴望去救誰呢?被害者見到如此軟弱頹廢的我,可能會想著是死神再帶走他們之前,還派出一位沒用的丑角來娛樂一下。想看看垂死之際,人們仍要無力掙扎的窘迫鬧劇罷了。

「但是……」雖然還想說些什麼來反駁,但自己的嘴只是悄悄的抿了上來,腦袋已經想不出任何有利的證詞了。所以只好乖乖安靜下來,做好心理準備,承受即將落下的批判與譏諷。

 

「你。想要拯救誰嗎。」芥川的聲音沒有起伏,就算是問句,從他的嘴裡吐出也能成為平淡無表情的敘述句。我,想要拯救誰嗎?毫無疑問就是鏡花了。我想反駁他之前說過鏡花只有殺人才有價值存在,誰有資格活著,誰又沒資格,不是你所能決定的。但現在身上、臉上、還是想要伸出手、抓住黑色大衣下襬的手上都沾滿鮮血的我,又還有資格能說甚麼?

「是鏡花嗎,也對,像你這種愛管閒事的人。」

「既然你清楚的話,那為什麼還要問?」

「你不是神,自然不能讓誰獲得救贖。所以,最好別插手。」這傢伙到底有什麼問題?太宰先生不也救了他嗎,太宰先生不是神,但他卻救了芥川,也救起了我。就算只是自不量力的立志也好,憑什麼我不能奢望自己能成為像太宰先生那樣的人?

 

「夠了…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想救人的話,先拋開你那脆弱不堪的心吧。看著都覺得噁心。」

「…我的心?」不需要你特別說些什麼我也知道的啊……

「噁心、矯揉造作、自以為能拯救所有人,結果自己卻深陷敗北、悔恨之中。想知道太宰先生是怎麼教導我的嗎?」

「…請告訴我。」我…真的、真的,想要知道…能讓這樣無能的我、能去拯救誰的方法。

    任誰也沒有想到吧,有一天竟然會和自己的死對頭低著頭祈求救人的方法。儘管再怎麼荒謬、難以置信,這件事還是真真實實地在眼前上映。

「在不存在希望的無色世界裡存活下去,直到你就算見了光也能無動於衷。等到那時候,你才有資格去談論拯救他人。」

「是…這樣嗎?」我仰起沾滿淚水的哭臉向後看,看到的是他凜然的漆黑身影,與那雙不帶有任何感情與雜念的眼睛。如此堅定無移,銳利、刺眼的令人淚下。

 

   一瞬間,不,甚至有像是經過了數個世紀那麼長吧,宛如被梅杜莎的石眼所盯住那般,我竟然只是目不轉睛的凝望著眼前的這個人,義無反顧地沉浸在他所說的話裡。如果我也能拋開所有累贅而過剩的情感,是否也能像你那樣的、對猶豫、躊躇毫不過問呢?

    我啊…大概是已經被所謂「現實」給毀壞殆盡了吧。曾幾何時,你在我的眼中成為了信仰,成為了漆黑而崎嶇狹道上的指路標。

 

    ......所以,就算只是投以一個在意的目光應允也好。請你以後也繼續在我的身旁,用你那不帶色彩的黑,漸漸將我化為黑獸的同類吧。如果不這麼做,我肯定早就溺死在一事無成的懦弱與後悔中了。

    為了自己,我不得不去犧牲甚麼。這是你教給我的第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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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龍之介。」

「?」

「什麼事也沒有,只是想叫你的名字而已。」


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踏過滿山的屍體與成河的血液,筆直的朝戰友的所在之地奔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感謝閱覽!!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不知道這樣的文風是否中意呢>w<)!!

雖然感覺CP向的味道真的不濃吶....但是喵仔其實是很喜歡這樣子的感覺的owq) 原本該是相輔相生的黑與白成了名符其實的新雙黑甚麼的(

非常感謝水獺桑!!他那裡的優質雙黑文也全部都流放出來了!!喜歡雙黑的各位也非常推薦網那邊走走逛逛喔!!!

希望芥芥敦敦可以早日成為獨一無二天下無雙的絕佳戰友然後步上紅毯!!!(#

以上!!!稍微暴露出本性的文風如果還合胃口就太棒了!!!
(小小聲的說自己最喜歡敘述性詭計與極短篇了><!!)

大家晚安owo)//然後擇日再見(淚奔####

(發現自己忘記TAG了啊啊啊啊啊!!!!(喵仔你個金魚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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